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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冒险的决定
——权力是贪婪的来源，金钱是邪恶的温床……
陈持才，是个老实而没有心计的企业总经理，他对樊向强存心故意认识他的行为，并没有察觉。他认为他从事的职业是社会的需要，并不觉得他比别人逊色，反而跟年轻人在一起，调整一下心理，觉得也是一种收益；了解年轻人的生活，溶入他们的思想中，自己好像也年轻了很多。因而自从认识樊向强，白天忙碌过工作以后，一旦有宴会晚歺，休闲时不免又散步到这位小伙子的档口，寒暄几句，有时也拉他坐上宴席；他铺面上的商品---西瓜也就由此走上了酒桌，成为“饭后果”推荐给酒店的老板，帮他做了一笔生意。樊向强无可意料的是，这一随意的行为，竟然开创了宾馆、酒楼“饭后果”的先河，从此所有酒家、宾馆都实行“饭后果”赠送惯例。滨海市的大小酒店、旅馆、饮食酒楼一百多家，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商机。樊向强感觉到总经理身上的潜在价值无比后，也曾经假心诚意地与总经理相处，真真假假地向总经理表达诚意，像编造故事一样地谈个人的奋斗史，让总经理对一位以个人奋斗成才的小伙子，在心里留下一份好感，鼓励他，信任他。樊向强并不急于利用总经理陈持才身上的潜在价值，他知道自己本身的条件不符合房地产开发建设行业，曾经两家同行企业拒他于门外，也得到了教训，有总经理陈持才这份人缘，为他打开了滨海市旅行酒店这一市场，他已觉得不愧于认识这位总经理。因而他垂着感恩回敬人情的心，走上门来拜访陈持才的家庭越来越繁荣，了解到他家庭一些情况，知道总经理陈持才心里埋藏着一份愿望，一份缺少传宗接代的悔意以后，曾经说出一番让总经理陈持才深有感慨的话，他说：“人生在世最大的意义，没过于有个儿子承传自己的基因，代替自己在社会上体现价值，承传自己的优越，争得一份荣誉；要不，有再多的钱也体现不出自己的优势。” “你年纪轻轻就如此感慨，还担心生不到男孩吗？”总经理陈持才说。 “很难说！计划生育把我们这几代人这一机会，变成几乎只有万分之一了，生第一个孩子如果不是男孩，不就失去机会了吗？”樊向强说。“不过我与你不同，我不属于国家干部职工，我不怕他们撤我的职。” “当然，机会属于你们年轻人了，就算超生国家不撤职，我也生育不来了。”总经理陈持才似乎在叹气说。 “怎么说生育不了噢？”樊向强不明的说。“七十岁还有生育能力，你今年五十还没出头！” “不是这个意思。我老婆不可能生育第三胎了啊！”总经理陈持才说。 “像你这种情况，要想生个男孩，用得上让老婆生吗？”樊向强说。“我给你找一个……” “糊说什么！”总经理陈持才从潜意识里做出了拒绝。他是个对生活极其严肃的人，长时间在部队生活的严肃纪律，养成了这种习惯。除了公司业务的正常宴会以外，凡是涉及到卡拉0K唱歌，请小姐坐台这类应酬活动，不管多么重要，不管陪伴的对象是谁，他都不出场，让副总经理张明均去消费。因而一提到这方面的事他心里就紧张。 “我跟你说认真的，这涉及到你的后代问题。不是坐台小姐那类性质。”樊向强认真八百地解释说。 “那有这种女人为你生孩子啊？” 总经理陈持才说，“别跟我开玩笑。” “不是开玩笑！”樊向强肯定地说。“改天我给你带来看过再说。” “别做傻事。我老婆孩子都这么大了，带来干啥？”陈持才再次一口拒绝。 “老婆是老婆，孩子归孩子，朋友归朋友，这是社会发展的需要。”樊向强毫无商量余地的说。“你总经理也是人，也有七Q六Y，哪个人没有朋友啊！我不也是你的朋友吗？” “你小子乱七八糟的。说到这方面的事情你的理由就大堆。”总经理陈持才有点埋怨地说。“我不跟你糊扯。” “就这么定，改天我带来再说。”樊向强见总经理的口气变软了，坚定地说。“她是我的生意伙伴，我的朋友，我的姐姐。她有个女儿还不到四岁，爱人得病过世不久，我带来吃顿饭总不为过吧！那天由我来买单！” 总经理陈持才听到他如是说，也不好意思再反对，他们就这样分手了。 …… 樊向强一直没有约会总经理陈持才跟那位女性见面。这天总经理陈持才在南江大酒店赴宴后，由于没事放松自己，不急于往家里赶，就顺便走到樊向强的水果档，但不见樊向强，听他看档的哥哥说他在滨海广场里面，总经理陈持才就往滨海广场走去。 滨海广场离南江大酒店只有小段路程，跨过南江桥，穿过南江南路与跃进、中山一路交界的十字路口，绕道到赤壁宾馆背后就是滨海广场。 滨海广场里面人员稀少，很安静，稀稀落落几个人在走动。大都是在广场的四个角落里，三二成群，似乎都是互相约会的，总经理陈持才刚把脚步踏进广场大门口，就听到樊向强的铜锣声音在喊他： “陈持才总经理，我在这边……” 他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，看到樊向强跟一位女性，站在广场大门口里面的右侧说话。 滨海广场总体面积大约一万二千平方米，正面朝东，面临中山一路，南侧是赤壁宾馆，北侧是滨海市公安局、人民检察院、中级人民法院办公场地，西边是居民社区的民宅。广场里面的地板是地毯式的绿色草坪，中央是椭圆形的赤红色跑道，没有围墙，只有中山路沿途的滨海市公安局、人民检察院、中级人民法院一段是平楼式档口。一天二十四小时面对民众，人们可随意进入广场内活动。 这位女性大约一米六三的适中身材，下身穿着一条暗红色方格裤，也许是紧身的原因，把饱满的臀部显得弹性十足；上身穿一件挺合体的，淡黑色高领丝绸薄衬衫，腋下两边一条斜缝线，把胸部高突的乳房，衬托得更尖挺；一身健康的体格，浓黑的头发披肩，盖着美丽的瓜子脸蛋；一双精灵，水汪汪的，闪闪发光的大眼睛；高挺的鼻子下，一口杏红性感的嘴唇，说话悦耳动听。一身青春美丽的形象。总经理陈持才朝着她们走过来。 “这位美女叫吴晓丽。”樊向强看到总经理走过来，就跨前一步给他们介绍说。“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总经理陈持才。” 美女吴晓丽迎上总经理陈持才，主动大方又气度非凡地伸出白净纤细的手，与他一边握手一边说： “久闻总经理大名，难得一见！” 陈持才总经理由于工作效绩杰出，电视上做过他的事迹介绍，因而他的名字在滨海地区是家喻户晓的。 “只要您愿意，天天您都可以见到总经理！”樊向强站在她的侧身旁边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自我做主代表总经理说。 “总经理日里万倶，别开玩笑。”美女吴晓丽说。“托您的福，我今天能见总经理可荣幸一辈子了！” “哪里的话！我们同住一个城市，有空出来吃歺便饭也无碍。”总经理陈持才歉然地开口说。 “这回您真该感谢我了吧！”樊向强在侧身旁又鼓励着说。 “当然，总经理肯赏脸，我愿意伴陪！” 美女吴晓丽说。 这天晚上，他们就你一句，我一句的说开了。美女吴晓丽没有缺少在总经理陈持才的面前表现热情，表现殷勤。从中把她女性那份妩媚，那份细心，那份无微不至地关心别人的女性特点，显露无遗。同时她从小经商，训练出来的那份机智灵敏的反应能力，当了母亲那份成熟，紧紧地吸引上了总经理陈持才，当送这位美丽妖艳的女性回府以后，樊向强在送总经理回家的车上问他时，他说“这位女性有几分姿色”了。 吴晓丽还不满三十岁。出生在南州县丽湖镇一个普通家庭。南州县丽湖镇，是滨海地区西瓜产源地，那里的土壤种植出来的西瓜，既清甜又脆口，是滨海地区闻名久远的西瓜镇。她父母在镇上做西瓜买卖经销生意，樊向强位于南江酒店侧边的露天西瓜批发零售档的产品，全靠她父母供应。她父母生育二女一男，她排行第一，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回家，帮助父母打理生意照顾弟妹，她父母与樊向强的交易，全靠她出面。她聪明伶俐，对事物反应灵敏，具有未来先觉的洞察力；诡计多端的樊向强，没有得到过她一点便宜。他大樊向强三岁，把樊向强当弟弟来教训，樊向强也口服心服。樊向强曾经追求过她，让她当回城知识青年，老实安份待业在家的哥哥的媳妇嫂子，得到她一场教训。说樊向强当弟弟太狡猾，她当他的嫂子跟他纷争不过家业，所以不答应。后来嫁给了一个行政官员，把西瓜生意扔回给了父母，在家里专职生孩子照顾家庭，想过安静生活。可他的选择并不明智，生一个女孩还不满四岁，爱人就突然得病逝世，扔下她母女两人相依为命。命运的无情，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，不得不让他做出重新选择，她必须找个成熟老实可靠的人，才能为失去父亲的女孩共同承担责任，因而她找到了昔日的生意伙伴，在这个城市唯一可靠的关系，在他面前说出了自己的苦衷。恰好樊向强需要她这份美丽和成熟的形象，打动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总经理的心。不出所料，总经理陈持才被她这份成熟姿色俘虏了。 “想要后代的愿望，寄托在这类女人的身上最合适。”樊向强说。 “你又来了！见一个面就胡思乱想。”总经理陈持才说。“女人也有自己的尊严，有她个人的条件，不是随我们怎样想就怎样的。” “你放心，包在我身上。”樊向强说。“如果你顾虑家庭，顾虑汤姨，我也有办法。”汤姨是总经理陈持才的原配夫人。樊向强对总经理夫人，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心有所动，但他不敢显露，这次借口为总经理陈持才物色对象的机会，公开向总经理陈持才做出表示。 “我们现在不谈这些。”总经理陈持才说。 “好。以后再说！”樊向强附和着说。 从此以后一段时期，樊向强经常到总经理陈持才的家串门，总经理陈持才看到他这种行动，有些诧异，他不喜欢这种表现。他认为：做朋友应当实实际际，不必拘泥于形式。总经理看不惯装模作样的举动，用婉转的口气劝说樊向强，不必如此客气，不必花钱消费，购买礼物跑来跑去，以朋友的标准衡量，这样就不够朋友了。但樊向强费尽苦心，是图有所谋。不是为了多接触总经理陈持才，争取他的信任，他已经不必要再在总经理的身上花费这份精力，他多次约会促成总经理跟美丽妖艳的寡妇自愿单独相处，已达到了跟总经理的交情标准。只是为了消除总经理的家庭寂寞，消除总经理夫人的寂寞。他知道总经理经常为公司的业务逗留在外，应酬宴会处理业务，现在又多了一份在外面逗留的需要，那就是他要促成总经理跟美丽妖艳的寡妇生活在一起，才是他最理想的利用效果。他看出总经理已经有了这种打算，他和总经理本人一样，揣摸着自己的心理那么清楚，可他了解总经理这种心理，比他本人的思想发展快得多。总经理陈持才和美丽妖艳的寡妇吴晓丽，还需要时间接触了解，所以不能冷落家庭，不能冷落夫人，不能让夫人产生怀疑，他来填补这个空缺，充实这个家庭的生活乐趣。樊向强这种牺牲自我，取悦别人的行为，大受总经理夫人汤姨赞成。汤姨对事物的看法跟总经理完全不一样，认为朋友就应该多接触，多来往。虽则，她做出欢迎的姿态，樊向强仍旧担心汤姨有所约束。他看着四房二厅，二套组合式结构的房子，一套是二房带歺厅，一套是二房带大客厅；摆设在客厅东墙边的电视饰品柜，和西墙、北墙边的沙发椅，虽然都是新时代的产品，但都是普通型的；客厅里的墙体，还是建筑初期的立德粉批抹，就提示她到他的家，看他的家庭装饰。建议她把家庭整体装修；建议把所有家具沙发椅，换成豪华型的：大客厅的主体墙，以万里长城的雄伟图画覆盖而过，来显示主人的身份地位，热爱祖国大地，热爱河山的赤子之心；让人坐在客厅里，就有一种志存高远，志气凌云的感觉。墙体用奶白色高等高科技涂料刷抹装饰；地板用米黄哑色，超微精瓷砖粘贴；天花板用纯白色吊顶配衬，以形成大方浪漫的格局。听到樊向强头头是道的叙述，似乎是行业专家的架势，总经理夫人汤姨很满意，即时接受樊向强的建议，要求丈夫总经理陈持才，让樊向强负责进行改建装修家庭。总经理陈持才也表示同意，并全权委托樊向强打理，组织监督实施。这不单是樊向强自我找来的差事，也是他自我找来的大送礼机会。到他完成这项工程，在客厅里安置上豪华型的沙发椅，茶几；豪华型电话机，把万里长城的山河图，最后挂上装修一新的客厅的主体墙上时，他居然拒绝主人给他结算这笔相当于十万元人民币的账款。总经理虽然难以接受这一份大礼，但樊向强的坚持，让他们暂时不强调他接受，总经理夫妇商量决定给他另种补偿。这正是樊向强所希望的。总经理当时没有跟他说，给予他何种补偿，但他在这个家庭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待遇，总经理的女儿们樊叔叔上，樊叔叔下地叫着，比叫血缘兄弟的称呼还嘴甛，更亲密。樊向强得到这一家子人的尊重以后，出入这个家庭也就顺理成章，自然毫无约束了。 樊向强跟总经理夫人谈心，跟总经理夫人卿卿我我，请夫人上酒楼宾馆，逛街上商场，有时也带上二个成年的女儿一起外出旅游，这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。 其实，总经理夫人并不逊色于美丽妖艳的寡妇，三十三四岁的成熟人生，她比美丽妖艳的寡妇只大五岁，看人比年龄还年轻，一米六五的标准身材，适中饱满性感，还是少女时代的一头粗壮浓艳的黑发，没有电烫过，自自然然的披在肩头上；闪烁着光亮的凤眉大眼，似乎能表达情感语言的一双睫毛，黑眼珠子翻滚着；高挺鼻子；薄嘴唇，发音的快节奏，跟过去一样，一点都不改变；只有冬瓜脸蛋，比过去饱满粉红得白净诱人。跟三十左右的樊向强牵手逛街，看不出那里不般配。 总经理夫人的生活的确也单调，平常在粮食局上班，下班后就是忙家务照顾总经理的生活，可总经理常常不回家就歺，又使她不得不关心他的去向。自从樊向强出现以后，总经理夫人也不再惦记总经理陈持才什么时候归家，不像过去一样，一不按时回来就打电话，问明原因，或者回到家就问三问四，解释了还不放心。她现在随总经理陈持才的便，因而总经理陈持才，得以有充分的时间接触了解美丽妖艳的寡妇吴晓丽，获得了相互了解。 美丽妖艳的寡妇吴晓丽同情总经理陈持才老年没后代的处境，同意当他的情人，愿意为他生个男孩传宗接代，同意他不离婚，不抛弃家庭，他们另外组建一个家，二个家互不干涉。总经理陈持才可以根据二个家庭的实际情况、按个人的实际需要，做出时间安排：决定今天陪原配夫人，眀天陪伴情人；或者今天陪情人，明天陪原配夫人，随他个人的意。虽则总经理陈持才最终没有表示接受这一诚意，但樊向强的工作已经做到了家，该由叔叔樊志光市长出面了。 ——待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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